时值景朝内乱,主幼国疑,宦官、外戚、勋贵祸乱朝纲,民不聊生。姜权身着一袭洗得浆白的蓝色道袍,空手进京,自封景朝国... 春去秋来,山中岁月如溪水般静静流淌。书院的梧桐树又高了一丈,枝干伸展如伞盖,遮住了半座讲堂。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,书声便已响起,稚嫩却坚定地穿透林间。 陈迹坐在檐下,手中摩挲着那枚早已失去光泽的玉佩。它不再泛青光,也不再浮现神秘文字,仿佛只是寻常旧物。可他知道,这枚玉佩里曾封存过母亲最后一缕魂念,也承载过一段跨越生死的执念。 小满端来一碗热粥,轻声道:“先生,您又坐了一夜?” 他笑了笑:“老了,睡不踏实。” “可宁归走的时候说,您的心灯已经照亮了所有暗处,怎么还会不安呢?” 陈迹抬...